了了。
到了车上,将车启动,开上冷气。外面又热又潮,内外温差大,前车玻璃很快起了一层雾气。
身上的汗渐渐干透,梁芙从包里拿出一张湿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肌肤净白无暇,唯独眼睛和鼻子尖是红的,她径自从中控台上方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响亮地擤了一下鼻涕。
傅聿城笑了声,觉得她幼稚得可爱。
还笑,说不定我已经把感冒传染给你了。
那不正好,同舟共济。
梁芙瞪他一眼,油嘴滑舌。
梁芙的车在抛锚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开五分钟就到了。邵磊的车上也没有备用汽油,只能等到明天再想办法处理。
傅聿城受她支使,下车去车子后座拿了一身干净的换洗衣服。因为在舞团练习总有衣服汗透的情况,她常在车上多放一套衣服备用。
拿着衣服再回到车上,一关上门,傅聿城便说,有个事,我很好奇。卫洵开的车是大切诺基,也是Jeep,是不是受你影响?
梁芙似有些惊讶,却是别过目光不说话。
傅聿城眉骨微微一挑,那就是了。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是说过一句所有车里最喜欢Jeep。梁芙小声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