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笑了一声,瞥她一眼,你不更喜欢我现在这样?
你实在无法辩驳,因为他说的可能是真的。
等抽完了烟,傅聿城一个翻身,又去亲她。
她伸手将他一推,还有话要问,上回在巴厘岛,我都醉成那样了,你一根手指都没碰过我。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在勾、引你吗?仍有些愤愤不平。
傅聿城望着她,笑容一时意味深长,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碰过?
碰碰了哪儿?
你忘了?要不我帮你回忆?他直起身,抬手按灭房里的大灯。
真是奇怪的指控,他又不是圣人。
人人有卑劣而无法慎独的时刻,他也不例外,虽然有理智告诫,他尊重她,并未过线。
但躺在烂醉如泥失去意识的她的身旁,自力更生地把这事儿解决了,也没违法不是吗。
傅聿城凑在耳边,把那天发生的事说给她听,说得她脸红心跳,直往后躲,捂住耳朵说,你不要说了!
结束的时候,不知道多晚了。这位于郊区的酒店,夜里四下阒静。
梁芙手机到现在都还没充上电,也不知道失联这么久,多少人联系她。奇怪的是,她却懒得去想,眼前的傅聿城就是她此刻最重要的事。她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