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抗拒的意思没有那样明显,有点儿半推半就。
那一盘草莓没吃完,被放在茶几上,他们从沙发辗转去了卧室。
结束之后,是被傅聿城抱着去浴室洗漱的。
等再回到卧室,躺在微凉的真丝的床单上,十分困倦,思绪涣散,像是躺在一片松软的沙地里,四面八方的流沙,都在拽着她往下陷落。
傅聿城紧跟着身侧躺下,身上一股须后水的气息。
她是真累得不行,微微睁眼都觉得困难,我好困。
傅聿城搂着她肩膀,我看这一阵我还是先在杨铭那儿住着吧,等你演出结束我再搬回来。
梁芙笑了:为什么?
他靠近,暗示的意味很明显,忍不住。
也没让你忍。
已经是忍过的结果了。念及她明日还要排练整天,很是克制,并没多折腾她。
这下梁芙也觉得暂时不让他回来是个绝妙的主意。
她翻个身,笑说:随便你,反正我今天要睡了,好困。
傅聿城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晚安。手没放开,搂了肩膀她一整夜。
早上梁芙醒来,傅聿城已经不在床上了,找一圈也没人。
她早上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总是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