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点。
哪知他挑了挑眉,你说这些不过会让我更膨胀。比他富裕者有,地位高者有,她偏偏在他最一无所有的时候认定了他。
梁芙哈哈大笑,伸手要去捏他的脸,被他避过,傅聿城,你好小气。
再坐了一会儿,傅聿城捉着她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傅聿城并没回答,上了车也就径直往前开,约半小时,在一家日料店门口停下。
这不是出国前,宰了邵磊一瓶清酒的地方。
这家店永远顾客盈门,店前凳子上坐着排号的人,赌在十二点打烊之前能吃上最后一摊的运气。
等下了车,却不是要进去吃饭,傅聿城牵着她,沿着门口那条路往前走。
街灯昏黄,沿街的绣球荚蒾已经谢了,只留墨绿叶子,夜色里瞧着是一种接近于黑的颜色,映着光的地方是亮着。
月亮倒仍是那一轮溶溶的月亮。
无声地走到了一段红砖墙前,就是那时候她奋力踮脚拍照的地方。
梁芙停下脚步,不觉就笑了。
傅聿城却没有笑,向前走一步,挡住了月光。她在他低头的昏朦里抬头,看见深邃狭长的一双眼。
于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