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两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在一阵阵的掌声结束后,座上的人陆续离开。
除了沈洲越,他被演奏家的助手留住,也就走不得。
但留人的那位久久不来,据闻是在后台接受采访等等诸如此类的事。
助手以为沈洲越会不耐烦,然而几番端水或咖啡过来的时候,都?发觉他在安静地看着手机,时而微微扬起?嘴角,看起?来心情不错。
演奏家终于来到第一排的时候,沈洲越才不紧不慢地熄掉屏幕。
“谢谢沈大师今天?赏脸。”
沈洲越的语气不冷不热:“以前你每回都?坐在下面听?的时候,我也没特意招待你,现在想想是不是失礼了?”
“不敢让沈大师招待,沈大师今天?肯来听?,就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沈洲越:“增长经验的事,为什么不肯来?”
“说到经验啊,也是可惜,可惜沈大师以后没有机会用到了。”
沈洲越微掀眼皮,瞄一眼刚才说话的人:“原来你是除了公开演奏之外,再也不弹的,看来真是好天?分。”
这人滞了滞,说:“刚才是我冒犯了,多?问一句,沈大师的手恢复了吗?我很?期待还能再同你交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