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赔罪,他提前倒了半个小时,领着余扶寒敬一圈酒,最后才把赔偿用的合同奉上来。
品牌方翻开来看了看,在看见合约中的几条都是对他们有益的,脸色这才逐渐好转起来。
余扶寒从头到尾只负责在旁边当陪衬,等饭局散了,他还赶着去拍杂志。
戴好口罩和鸭舌帽,余扶寒起身往外走。
眼角余光闪过什么,他没在意,往前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脑袋登时转了过去。
等等,刚刚走过去的人怎么有点眼熟?
余扶寒脚下步子没停顿,只是脖子已经转过去了。
不看路走路的后果是,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走来抽抽噎噎的姑娘。
小姑娘一惊,哭都顾不上了,忙往后退,“对不起对不起!”
分明是余扶寒不看路,她反而先开口道歉了。
余猫猫是一只有礼貌的猫。
特别是对待女士时。
他难得正经起来,“抱歉,是我没有看路,与你无关。”
青年清透的嗓音透过口罩传来,有些含糊,但极具辨识力的音色准确无误传到了小姑娘耳朵里。
小姑娘揉眼睛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抬头,露出满脸泪水的小脸。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