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撤回又下不去手,纠结半晌发过来一句询问。
    ——我可以叫您余哥吗?余先生有些太客气了,不可以也没关系。
    余扶寒戳了个可以过去,对面没再发消息过来。
    他用脚尖踢了下荣涅的鞋跟,把屏幕朝向他:“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荣涅忙着给这小祖宗烤鱼,抽空看了眼,说:“谢皆林。”
    余扶寒把备注打上去。
    明天再玩一天,后天刚好坐飞机回去,下午两点见完这个“秋冬”小朋友,然后他的行程就要开始忙了,准备进组拍戏。
    两天后的飞机上,余扶寒依旧睡睡了一路,他拖着行李箱和临时买来做伪装的宠物箱,坐车回了公寓。
    顾黎戈能够和他们一起出国已经算是很奇特的了,下了飞机就被秘书接到公司去。
    余扶寒拎着打包回来的小鱼干,刚出电梯就停住了。
    荣涅的公寓门口蹲着一个人。
    听见声音,他匆忙站起身。
    是个小少年,瞧着约莫十七八岁,深红色卫衣配黑色长裤,背上挎着书包,比一米八的顾黎戈矮上一个脑袋。
    少年直直的看过来,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捏紧了,发育不怎么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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