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分外醒目。精致的脚踝跟着露出来,瞧着小巧的一只手就能把握住,脚背绷直,足弓弯曲出的漂亮弧度,有一小半都露在毛绒拖鞋外。
    余扶寒毫无所觉,“我睡啦,晚安。”
    客厅的灯一下暗了。
    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滑进来,仿佛是湿润而流淌的,光滑如上好的绸缎布料,朦胧的罩着布艺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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