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快快乐乐的。
他不该被那些藏在泥泞中的腌臜事玷污,他应该永远快乐幸福,无忧无虑,高兴了笑、生气了闹、吃饱了玩、困顿了睡……
那些黑暗中的肮脏,他一件也不应该知道。
余扶寒握紧了他的手,在此刻突然就懂了他心里面想的什么,认真道:“可是我想知道,顾黎戈,你的所有事我都想知道。”
“……”
他侧头看了眼余扶寒,语气是某种控诉似的委屈,新奇得很:“你现在都没有记起我。”
余扶寒张了张嘴,恼羞成怒:“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嘛!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一只猫怎么想嘛?!”
顾黎戈捏捏他的掌心。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如果真的想不起来,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他也都还记得,他会一件一件的告诉给他的小猫听。
顾黎戈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墓碑。
照片定格了女人笑容最灿烂的时候,之后发生的所有悲剧和苦难,都与此时的她毫无瓜葛,她走的干干净净、无所牵挂。
顾黎戈从小就生在一个标准的豪门家庭中。
他母亲萧然对顾黎戈的父亲一见钟情,不顾对方结过婚,甚至有两个孩子,执意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