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明杉在舅舅那里学到的摄影技巧，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
……
等卫明杉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宫泽玉之后，时间已经很晚了，两个人终于准备睡觉。
从浴室出来的卫明杉戳了戳趴在枕头上一言不发的宫泽玉，问：“生气了？”
卫明杉有些惊奇，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见宫泽玉闹脾气。安安静静的，只是不说话不理人。
卫明杉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过分了，抱歉道：“对不起，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可以拒绝的。”
宫泽玉声音很小地说了一句：“不是……你为什么挑的裙子会比较多？”
卫明杉没有听清：“什么？”
宫泽玉抱着枕头缓缓坐了起来，他纠结了良久，不敢看卫明杉，但还是说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女生更多一点？所以才喜欢看我穿裙子。”
看着宫泽玉不安的神情，卫明杉心里有些想气但又气不起来都无力感。于是他抬起手，曲起手指在宫泽玉的额头上狠狠地弹了一下。
看宫泽玉有些委屈地捂住额头，他的气才消了一些，然后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之前是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因为我没有喜欢过其他人。”看着面露忐忑的宫泽玉，卫明杉决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