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
卫绪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我妈妈的名字。”
听他这么一说,魏游才辨认出门外人一直循环念的是“友玲”二字。
“你爸爸好像很在乎你妈妈。”
“或许吧。”
“他们离婚了吗?”
卫绪摇摇头,说:“她是突然不见的。”
这个“她”指的也就是卫绪妈妈了。
怕触及到卫绪的负面情绪,魏游声音柔和问:“我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妈妈她为什么会离开?”
“不知道,”卫绪皱了下眉,“她走的时候我还很小,记不得什么。”
“我想也是。”
又过了几分钟,门外没了声响,也没有听到隔壁关门的声音。
魏游打开了房门,果不其然又看到了某醉鬼坐靠在门口走廊上的身影。
卫邵东已经睡着了,闭着眼,嘴唇却还在蠕动,从喉咙发出模糊的呻/吟。
他的脸色被醉意染得通红,靠近时隐约可见闭合的眼睑下残留着湿润的泪意。
魏游无奈地叹气,怕他坐在走廊上被夜晚的寒气冻死,只好和卫绪一起将人扛进屋里。
卫邵东个子高又强壮,睡着了死沉死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