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发上:“我再陪我爸妈两天,反正也没什么事。”
“是嘛!”夏广思嚼着食物,以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挺有事的?”
魏游正摸着奖杯上的一长串文字,闻言诧异地抬起眼:“为什么这么说?”
“看你状态。”夏广思抬了抬下巴,分析道:“我观察了,从你进门开始,你就没对我笑过,然后行动语速都匆匆忙忙的,但是你拿了奖杯又没急着走,说明你没有着急去做的事,那你这副焦虑的状态就很不正常,摆明了你有心事。”
“哇,”魏游抬了下眉,放下奖杯很不走心地鼓掌,“你才是人生导师吧,我这个奖杯应该给你。”
“别贫了,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魏游沉吟了片刻,觉得这事问问旁人的意见也好,便缓缓道:“是这样的,我有个亲戚家的弟弟,这个弟弟平时跟我关系很亲,然后他最近……”
魏游模糊了卫绪的身份和事件发生的时间,将事情从头到尾跟夏广思叙述了一遍,最后问:“从你旁观者的角度看,我有哪里做得不对吗?”
夏广思咽下食物,竖起食指道:“你有一个很大的错误。”
“什么?”
“你太惯着他了,就冲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