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给程炫的那个剧情，或许才和这个世界走向有关。
难不成……他其实真的是书里的角色？
只不过不是程炫写的那本炮灰，而是闻裕所讲的故事里的主角。
路闻星脑洞大开，这么一来，厉霄相信闻峥的眼光，很大的可能是闻裕想办法让他相信的。
也就有了厉霄公然抢项目，甚至为了竞标，不惜造假，标书作假，连带上报政府部门的项目也是作假的。路闻星不懂工程项目，但他知道这种行为肯定违法。
所以闻裕和厉霄之间又是什么交易？
“对了。”
闻峥打断了路闻星脑洞大开。
“夏家十几年前，曾经和人签了一份假的交易合同。有人每个月往他卡里打一百万，让他以捐赠的名义转给福利院，这正是闻裕所在的福利院。”
“然后，我发现厉霄经常去的古玩市场，也签了一份虚假的交易合同。”
路闻星：“所以买卖不存在，虚假合同只是为了隐藏他们更私密的交易？”
闻峥点头，“问没看过合同，听到的是转述。”
“合同上写的是有上新货，必须先留给甲方挑选。但事实上甲方，也就是厉霄并没有买多少古玩，很多时候只是做做样子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