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手里如果没证据，我可以帮你告诽谤，可对方手里如果有证据……你可能需要接受调查。”
闻裕担心的也正是这个，“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帮我找到手里有证据的人，花多钱买都可以。”
“好，我知道了。”
厉霄的语气充满了敷衍，闻裕还想再问，电话已经被挂断。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闻裕看见穿着警服的人，顿时警觉，装作没人在家，任他们怎么敲门也不回应。
路闻星醒来后，程炫正坐在桌前看书。
“你醒啦？”
程炫摸着肚子，“我好饿。”
路闻星原本想问他怎么不下楼吃早饭，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程炫不喜欢接触陌生人，对于程炫来说，闻家除了路闻星，都是生人。
“你怎么不叫醒我？”
程炫眨了眨眼，“刚才有个人给你打电话，你接起来就睡着了。你看，电话都没吵醒你。”
路闻星：“……”
“有人给我打电话？”
程炫点头，“对啊，我见你睡着了。好心告诉他，他还凶我。”
路闻星看了眼手机，通话记录第一个显示的是‘顾老师’，微信也有顾晏深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