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人小声说,“真是砸的好啊,这些人渣。”“报应啊报应。”“谁不砸偏偏就砸到了他们。”“我记得那个房间不就是...”“嘶,你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有几人抬头看了看那个房间,转身走了。
“欸,香菜,你知道他们说得是什么吗?”胡荣书看他这么淡定的吃饭,有些无语,却又忍耐不住内心的八卦。
香菜是室友对李秋芫的“昵称”,因为他名字中有个“芫”字。
李秋芫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
胡荣书也不指望他回答上,不过是随口问问。
李秋芫看他抓心挠肺的,忍不住提醒说,“一会儿要赶飞机,你快吃了,别管这么多了。究竟怎么回事,估计下了飞机新闻或是围脖就有科普了。”
“也对。”他在这里瞎想,还不如到时候看别人科普。不过,看到自己碗里被筷子捣烂的米饭,突然觉得有些恶心。他把筷子一丢,将黄焖鸡拖过来用勺子舀着吃。吃了几口就觉得咸,一口将青菜汤喝了个干净。
两人快速吃完饭,离开的时候,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他们回到学校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李秋芫无奈摸出钥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