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大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有什么事去角落说?”虽然他施展了令人忽略的术法,但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被人撞到,吓到人了就不好了。
汉子没有异议,放开了拉着他衣服的手,向着一个角落走去。站定后将他手中的长戈往地上一杵,就这么盯着他。
李秋芫被他盯得瘆得慌,赶紧走过去,“将军怎么称呼?找我有什么事?”
“吾为柏侯明,”柏侯明向着李秋芫一拱手,李秋芫对这些古礼并不熟悉,只跟着他照做了一番,算是回礼,柏侯明也没有在意这些,开口说,“吾生前有幸得见阁下,今复见卿,方知白驹数千年矣。”
李秋芫听到他的话,有些纠结,他生前见过自己,又说过了几千年,意思是,他见过几千年前的自己?
柏侯明似乎只是感慨一下,他继续说,“吾厚颜拦阻阁下,实则是为水芸而来,不知水芸安好?”
“水芸?阁下只怕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水芸姑娘,也不是你几千年前见过的那个人。”李秋芫没听过什么水芸的,他还真不知道这人好还是不该。
汉子皱了皱眉,锐利的目光上下仔细打量了李秋芫一番,好像要把他的衣服给扒光,也不知他看出来什么,摇了摇头,“没有错,卿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