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转觉出不对劲,胡之然可不是那种卑躬屈膝的人,这小子一定没憋什么好屁。
但初小光还是很受用,嘿嘿一乐,摆摆手,大言不惭的说:“怎么说以前也是朋友,我还不至于叫人收拾你,主要是怕你受不起。”
“是啊,我受不起。”胡之然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压低嗓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光哥,其实我主要是想问问你一年半之前周家承包的那片鱼塘是不是出了点事?不知道你受不受得起。”
一听这个初小光脸色就变了,眼神也有些闪躲:“我哪知道什么鱼塘,今天先这样,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哎,你不用送了。”
“光哥,你别急着走啊。我还想很你叙叙旧呢。怎么我提到鱼塘你就这么害怕呢?”初小光越是急着走胡之然越是要拦着,向前跨了两步挡住去路。
对付这个败类压根就不用什么技巧,只要掌握对方的软肋就行了。
靠山村有一片鱼塘,四年前被周家承包去了。承包这片鱼塘的时候周家找胡启文帮忙疏通关系,所以胡之然了解的比较清楚。
当时初小光家里也想承包却没那么多钱,后来见周家挣钱了就有些眼红。
一年半前胡之然与周家的小儿子一起在鱼塘旁的小棚里喝酒,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