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冷笑。
胡之然跟在后面,见两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有些紧张。这场面,很像电影里演的社会人会晤,说不准一
会就要掀桌子。
光头拿出烟点上,抽抽鼻子:“庄苍蝇,你是觉得我清闲了几天难受是吧?”
“我管你难不难受。”老庄用脚一勾,拖过一把椅子坐下,盯着光头:“你在市里过得滋润潇洒,跑到平福县来干什么?”
“干什么?”光头冷哼:“你竟然问我干什么,怎么不问问自己都干了什么?”
“嗯?”老庄回过头,看了几眼身后的人:“你们谁得罪大鼻涕了?”
没人说话,后面的人一个个唯唯诺诺。老庄说:“真他么的不长眼,大鼻涕没喝酒你们也敢惹?以后给老子记住了,如果在街上见到有人喝酒就哭小心点,那可是咱明阳市的老大。”
看似是在教训小弟,实则却是在挖苦光头。就连在光头后面的胡之然也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光头却不在意,自己爱哭这事早就人尽皆知了,如果这都羞愧,死了算了。
光头说:“庄苍蝇,看来这还真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就问你一句,会不会说人话。”
“大鼻涕,你什么意思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