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住程珊珊的手:“你大姐现在还好吗?”
“站街女。”程珊珊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冷冰冰的:“他已经不在乎了,破罐子破摔。”
胡之然呆愣了,这到底是个什么家庭啊。
程珊珊说:“我上学,是大姐供我的。母亲病重,是大姐出钱。还要装作不知道我妈偷偷给弟弟塞钱。”
胡之然真不知自己此时还能说什么话。安慰两句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程珊珊突然挣脱胡之然的手:“我们不合适,我走了,以后别找我了。哦对了,那房子我已经退了,我只是虚荣,房子是我租的,别以为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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