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有人看到也说不定。”
胡之然沉默,好一会才说:“我几乎把村里人得罪光了。”
“…”
这时候最好什么都不问,但胡之然心里有团伙发泄
不出来。语气平缓,把在村里逼债的事说了。
倪俊雅说:“这样来说,肯定是村里人干的。”
胡之然嗤笑:“也不一定。”
现在不是叙家常的时候,胡之然在等,等初小光。
可瞪了一个多小时,初小光也没出现,胡之然恼怒的打电话过去,那边竟然无人接听。
既然这样,胡之然把骨灰盒放下,让倪俊雅把车开进村里。
可想而知,看到车上坐着的是胡之然,村里人见了又是如何指指点点。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了,估计很多人会幸灾乐祸吧。
看到狼藉一片的老宅,胡之然已经很淡定了。没下车,就在车上坐着,摇下车窗点上一支烟缓缓的抽着。
许久许久,胡之然说:“先找个地方把骨灰盒存一下。”
到殡仪馆把骨灰盒存了,这时候天也快黑了。
胡之然心里有事,手里的烟几乎没断过。
倪俊雅看在眼里,心疼不已,拉着胡之然说:“再伤心也没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