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瞥向乔思,有理有据的说:你难道不知道,训练期间,所有人不得以任何理由私自出基地吗?
乔思:所以我现在来跟教官请假了,而不是私自出基地。
邢傲:
见邢傲不说话,乔思更着急了。
教官,求求您,放我出去吧,我保证,我一定会按时参加明天的训练。
教官,我不知道我之前哪儿无意中得罪您了,是我年少不懂事,在这里跟您道歉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
教官,对不起!
说罢,乔思便深深的鞠了一躬。
她紧握住的双手,此刻都在不停的颤抖。
她是有自尊心的,她可以通过射击时的随意来向邢傲示威表示不服,她可以慨然接受邢傲的惩罚不做反抗以表示她最不屈的抵抗。
可她所有的倔强与自尊,在唯一的妈妈面前,屁都算不上一个。
不就是认输吗?她认了!
不就是道歉吗?她道!
邢傲看着眼前深鞠躬的姑娘,心头一震。
通过射击训练的这一个星期,邢傲便知道了,乔思外表看起来柔弱,实则谁都不服,心里有股轴劲儿。
可能因为训练第一天他的特殊针对,后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