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呆呆的看着乙下离开的背影,缓缓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不停发抖。
泪珠跟着往下掉。
原以为,今晚贞洁不保。
不曾想,不但保住了清白,还有了妈妈的救命钱。
这位公子哥,是上天派给可儿的救世主吗?
突然,余光瞥到床头的钱包。
沈亦可摸过去,轻轻打开。
首先入目的,是夹在里面的身份证。
邢臻?
所以,他叫邢臻吗?
沈亦可缓缓念了一句,接着将钱包收进自己包里,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地方。
乙下坐在公园长椅上,吹着凉风,一口一口抽着烟。
没多一会儿,已是一地的烟头。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竟然他也有事到临头就不行了的时候?
为什么,脑海里,老是浮现丁右的身影。
特别是,那一天,她望着他,问他。
阿臻,为何,你从来都不吻我?
那双眸子里的委屈和控诉,让他觉得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可他不愿意这样想自己。
他认为,这种露水情缘,他给钱,她们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