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按了十几分钟,简朝更手痒了。
对方手指在自己手心轻轻打着圈,仿佛不是打在手心,而是身体其他各处。
他悄悄蹭了过去,几乎一个头的距离就滚到了沈浪的腿上:“你会按摩头吗?”
“可以试试。”
沈浪话落,身子因为腿上的重量崩成了一条直线。
简朝把他的脑袋放到沈浪腿上,收回手,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熟悉的体香窜到鼻尖,他还真困了。
沈浪刚轻按一会额头,就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他停住手:“简先生?”
没人回答他,他停了按摩的手。
似乎犹豫很久很久,放在额头的手慢慢下滑,路过高挺的鼻,紧闭的薄唇,又轻轻摸了下他的脸。
没有疤痕!
沈浪停住,又把手移向他露出的半截小臂,还是光洁丝滑,与他分析的烧伤烫伤大相庭径。
如果一切都没有问题,他为什么要捂的这么严严实实?
沈浪眉头锁了锁,不死心的手继续下移,脖颈也依旧光滑细腻的如婴儿。
这种感觉还有点熟悉。
等他一路向下到了腹部,手心轻刮的时候简朝正在做梦。
梦里小家伙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