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陆岳池才初一,直接把啤酒瓶往脑袋上砸,瓶子碎了,脑袋也血呼呼的,对面一看这是不要命的,找茬的小混混直接跑了。关键是陆岳池就一个人,拖着脑袋上的口子一晃一晃地走,最后倒在了雪地里头,那年雪下的大,茫茫雪地里趴着一个小屁孩睡着血。还好是路人心好把陆岳池送到了医院里面,这件事当年还上了秦西那个小破电视台。
陆岳池越这么说话,对面的火气就越大,关键是还不敢爆发出来,只能在心里窝着,很快,又来了一个男的,剃了个寸头,狗模狗样穿着校服,上面印着“补习高中”四个大字。
寸头不认生,才走过来就把手搭在了陆岳池肩膀上,说道:“哥,我们没别的事,就想找您聊聊天。”
陆岳池身子一扭就躲开了,“之后再聊吧,今儿没时间。”
寸头的笑容凝在了脸上,他额头上也有一道疤,看起来不旧,在这种只有昏暗路灯照射下的地方显得很狰狞。
学生们基本都已经在教室里面,只有极少数几个学生在外面往教室赶,不过谁也不想管这个烂摊子,生怕这件事砸到自己头上来,低着头绕道走。
寸头笑着说道:“哥,我年后才新来这儿,有挺多事都不懂,您多关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