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陆岳池措辞措了半天,终于承认了自己没文化的事实,破罐子破摔,“你以前是不是……呃,挺厉害的?当官?”
言野没出声,说道:“小官,犯错误了,然后官没了。”
“那敢情好您这是被流放来这儿的?”陆岳池来了兴趣,“还能回去吗?”
“能,但是目前不回去。”
包扎完了,陆岳池倚在了背后的墙上,往上呼了一口气,言野就是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都想往高处爬,就那个天上的上赶着往泥潭里钻,现在知道了言野可能有那么一点跟自己相似的地方,心里有点底了,歪着脑袋问:“为什么?”
“要把你给照顾好了。”言野看了看陆岳池打成结了的头发,指了指,“梳梳头。”
陆岳池突然觉得医院的暖气有点太充足,鼻子里面吸冷气吸久了一下不习惯,有点痒痒,把手腕上把皮筋用嘴叼住了要把头发扎起来,说话别扭,“凭什么啊?”
言野看了陆岳池一眼,嘴角一翘,又露出一个不太严肃的笑,“你问没问烦我都答烦了。”
“那我不问了。”陆岳池觉得每次言野回答的时候自己心里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漏出来,他不答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