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改名字我一生都过不顺遂。”
陆岳池直勾勾盯着言野,眼睛里带着水雾,有种似乎专属于他的懵懂情绪,“登记所的工作人员有文化,起了谐音,月亮的月改成了山岳的岳,迟到的迟改成了池水的池,我名字里是大山细水,一个镇命一个养命。”
“噢,还有,叔你摸摸我耳朵。”陆岳池身体前倾抓着言野的手就往自己左边耳垂上凑,感觉到言野指肚上的茧子在自己耳垂下头的软肉上擦了擦,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
言野心里听着陆岳池说这些话其实并不好受,昨天生着气怎么哄都哄不好的小孩今天突然改了性跟自己这么亲近,偏偏说的是让人难受的事他还笑,一笑脸颊上的小酒窝就要露出影子。
言野如实回答,“有个耳洞。”
“你就不疑惑为什么我不戴耳钉这个东西还不长拢么?”
言野被陆岳池看得心里有点发软,语气都忍不住柔和了一点,“疑惑。”
“因为这个耳洞是在一岁的时候就打的,太长久了已经长不拢了。”
“为……什么会打这个?”
“我不知道你们那儿有没有这个风俗,不过这东西挺迷信的,说的是小孩破相了好养,我听我妈说,那个时候我才一岁,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