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能的。”言野知道陆岳池现在高兴,把椅子搬到了陆岳池床边,就开始给人按腿,也知道他就是冲着得奖去的。开始得迟,好不容易暑假在家能歇两天结果那一个星期就跟泡在练舞室里,天天回来的时候腿都是肿的。
“那你不按。”说完,陆岳池就把腿一扬,还没能把身子翻过去就先被疼得嘶了一声,然后就被捉住了脚腕。
“按,我按。”
“你这个人就是口是心非,总要跟我嘴上逞能。”陆岳池总结了言野的恶劣行径之后就开始在手机上面乱划,无意之间点开了相机,照了照镜子之后才发现自己眼皮子上头的亮片都没了,嘴唇也再没有刚刚看到的那么红,就是那小姐姐说的叫眼线的东西还没乱,还跟睫毛膏一起苦苦坚守着阵地,难兄难弟。
陆岳池懒得用手去拨头发就鼓起腮帮子嘟起嘴巴往上吹风,然后就听见了言野的一声轻笑。
陆岳池又不乐意了,赶紧坐了起来,说道:“笑什么呢?说出来给我听听让我也乐乐呗。”
“刚刚你对眼了。”
陆岳池被言野这句话给哽住了,又躺了下去,“你幼稚死了。”
言野听惯了陆岳池这些话,没理。
陆岳池一双眼睛就盯在言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