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
口腔中犹有回甘,恍惚间,言野似乎又看到了他下巴处被头盔帽子勒出来的红痕,至今没有消退,想通了,自己带他去骑马干什么,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怎么摔过,怎么疼过,带他去受这个罪干什么,是,他是小男孩,但是是一个以前没人疼的小男孩,他怕疼。
想通了这一点,言野急急忙忙去找给他买的药膏要送过去,敲响了门结果没有人回应,言野给陆岳池打了一通电话,等了一会儿才对方才接听,声音带着一些慵懒,湿漉漉的。
“怎么了?”陆岳池问道。
事到临头,言野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站在门口看着手上的药膏包装捏了捏,半天才说道:“我给你送药。”
“在洗澡,待会洗好了再说吧,算了,我现在跟你开门。”
“别,你洗,别被风吹凉了,我过会儿再来。”
说完,言野往回走,陆岳池也重新回到了浴室里清洗身体,瓜吃不下去,电视也看不下去,就连洗澡的时候也觉得身体沉沉的想要睡觉,洗完之后更是忘记了言野的叮嘱直接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心里压抑且难受,就连呼吸也有点儿不顺畅,眼皮子沉得慌,一天的疲乏终于在此时漫上了心头。
言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