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除,然后再把刀插入之前的创口。”郑远说还不够,用动作比了个例子,似乎觉得这样也算解气的一部分。
“我懂你的意思。”言野声音平稳,“我很相信你的判断,而让我觉得不对的地方是这个。”
言野把报告推给了郑远,许多人都凑上来看,郑远的目光终于锁定在了“刀具上没有指纹”这一点上。
“我想这是她思考很久才做出的决定,把这些留给我们也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所以我在想,一个视死如归的人为什么还要把刀上的指纹全部擦干净。”
这句话才说出来,办公室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总不可能说是因为她有洁癖。
她这样做就是并不害怕有人能知道这件事,那么为什么还要擦去指纹。
这个问题暂时没有解答,郑远看着言野的时候,言野的眉头也是紧锁着。
行政楼的大部分摄像头被他自己弄坏了,期间是否有其他人去过尚不明确,警铃是过去的老师按响的,这个老师是从教学楼过去的,按照时间和距离去估算,加上响铃的时间,完全吻合,基本排除嫌疑。
即使是不该被私人情绪影响,大多数人还是希望能洗清黎竹的嫌疑,即便她已经全部承认。
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