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时打滑了,右手的食指卡在门锁里,钻心的疼从指尖传来,她疼得不自主地喊了出来。
孟致远闻声惊醒,快步走出房门,既担心又恐惧地问:小雪,怎么了?你在哪儿?他走到郑雪梧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
郑雪梧换左手打开了门,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没事,就是夹到手了。
孟致远听到这话,追问:严重吗?要不要上药?你先开门,我看看。
郑雪梧的食指还是很疼,而且还泛着红,甚至疼得控制不住地在发抖,但她不想让孟致远看了担心,就说:不严重,你别担心,你起来就自己吃早餐吧,我吃过了。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力气、平静。
好吧,那我洗漱一下吃早饭。其实郑雪梧不肯开门,孟致远就知道她的情况不太好,可是他也不能逼她开门,所以只好按她说的去做。
郑雪梧看食指的指甲已经被夹变形了,还断了一点儿,看上去很恶心,必须要剪掉。可是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指甲钳,也没有找到剪刀,她才想起来,她把指甲钳和剪刀都放在客厅了。
这可怎么办呀?直接出去的话,万一撞上他,她又该怎么说?
郑雪梧想了想,俯在门背上听外头的声响,直到听到孟致远洗碗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