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东注资,不麻烦你了。说完,张韵就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秦奕修苦笑,面平如水,挨骂似乎也难打搅他心情。
外面依然大雨如注,伴随着雨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传入秦奕修耳中,他起身开门,认出门口是父亲的一位律师,资格不算很高。
张律师,有事?秦奕修奇怪地说,将律师让进客厅。
张律师小心地说:没想到秦先生真的在家,还担心您度假没有回来。一边说,一边客气地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只信封:我是来给秦先生送这份文件的。
我现在拆?秦奕修结果文件询问。
请。张律师点点头,眼中有些怯意。
秦奕修有种不好的感觉,如果一名律师登门,那么他将和你谈论的必然是法务上的问题。在秦家,如果动用律师上门,那么就是有什么文件需要自己签署或者审核了。而他秦奕修现在能签署的文件,应该是持续让他降位的惩罚性文件。
果然,牛皮纸文件袋里是一份调任书,要求他立刻离开现有公司,去另外一间更小的子公司任职,那间公司主营起居用品。
这种文件本可以直接邮寄到秦奕修手中,他签字便是,现在还特地派一名律师到场,真是预谋好的现场羞辱,可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