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赵逍撇嘴。
秦亦修开玩笑说:你知道吗,借酒消愁是最难受的自我惩罚方式?
我有什么好愁的,我又没取消婚约。赵逍大舌头糊里糊涂说,很快她发现自己失言了,只好低低地抱歉:对不起,我没动脑子,乱说的。
没关系,不过是场合约,影响不大。秦亦修半开玩笑地说。
这事你爸爸怪你了吗?赵逍问,换了个坐姿,把脑袋搁在靠背上,让自己舒服点。
有点,还好吧。秦亦修避重就轻。
其实秦皓林偶尔脑抽筋,也不是特别坏,刚才碰见他,他好像还有点担心你。赵逍说话的舌头越来越大,含糊不清。
我没事。秦亦修笑笑,递一瓶水给她:喝点水。
谢谢。赵逍接过水,喝了一口,又换个坐姿,头晕的她有点想吐。
车子又开了十来分钟,终于在赵逍即将吐的时候停了下来。
到了。秦亦修停好车,看见陈风正从不远处走过来。他下车,走到赵逍的车门边,等陈风走过来,便拉开车门。
陈风把赵逍扶下车,奇怪道:怎么喝得那么醉?
空腹喝酒的恶果,秦亦修半开玩笑道。
陈风无奈摇头,然后对秦奕修说: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