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返回的话,是否能说明两边岔路的山道其实上得是同一座山?”
“那辆车阴气很重,而且没有驾驶员,白天不可能走那条马路,”怕腾耀听不懂,陆渊又补充道,“面包车或许能躲过监控拍摄,却躲不开日光,太阳是阴气和鬼魂最大的克星。”
腾耀点点头,薯片嚼得更响了:“这就是我说奇怪的地方,那辆车从山上下来,在马路上绕一圈又从另一条路回到山上,图什么?就为大半夜出来吓唬吓唬人?”
陆渊有些烦躁的心情在腾耀规律的咔呲声中得到缓解,他伸过手,在腾耀意外的眼神中淡定地拿走一片薯片放进自己嘴里,咔呲咔呲,味道很是不错。
只顾自己吃的腾耀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啊陆哥,我看你昨天对鱼片兴致缺缺,还以为你不喜欢吃零食。”
陆渊在纸巾上蹭掉残余的渣渣,淡定地说:“晚上没吃饭,有点饿了。”
今晚在后排安静如鸡的嘟嘟睁着豆子眼,不可置信地瞪着睁眼说瞎话的某人。
腾耀可不擅长观察企鹅的微表情,他瞥见后视镜里的嘟嘟一脸呆滞,以为它也没吃晚饭,赶紧从包里找出个干巴巴的面包递过去:“小鱼干你都吃完了,用这个对付一下吧。”
然后他又从包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