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逍眼含嘲讽,看着陆堒。
他总算明白陆觞那些根深蒂固的阶级歧视到底是随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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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没想过你妈后来会上吊,但我确实是罪魁祸首。陆觞坐牢后,我时常胡思乱想,有时梦到陆觞骂我没好好教他,有时会梦到你妈来找我问我为什么负了她。现在这样的下场,没准真是我的报应。”
陆堒说完,又咳了几下,叹了口气,“季逍,我今天叫你来,不是求你能原谅。你哥,陆觞的事,我也不会反过来怪你。他确实罪有应得。”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的重点是什么?”季逍不想再听他东扯西扯,冷冷打断他。
陆堒只好开门见山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把公司保住。我实在不想陆家以后都没人了,我不想手里的股份最后落在跟我没半点血缘关系的人手上。”
季逍垂下了眼睫,眼里有些晦暗。
陆堒说是求他,其实是在求他背后的虞家,陆堒想利用虞家保住陆家的家业。
他的生父,真不愧是彻头彻尾的商人,到了现在,还是在衡量利益,算计着一切。
陆堒见季逍一脸漠然,又补充道:“按照我们的法律关系,你和你弟本来就拥有对我财产的继承权。我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