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
贺中鹤机关枪一样嘚嘚嘚嘚给老郑讲了事情经过,总结下来就是“我很无辜我关心他结果他就莫名其妙跟我挑事儿”。
雁升站在他旁边,全程没说话。
人老郑根本不听贺中鹤叨叨,他膀子一抱:“你自己数数这几天来我办公室多少回了?”
“你想打架,行,你在外边愿意怎么作就怎么作,还敢在我班里打了?”
谁先惹谁的无所谓,谁先动手谁就是罪魁祸首。
尤其是这次他的打架对象有点特殊,是个老实沉稳的学霸。
贺中鹤干脆放弃挣扎了,一直乖乖地站着等老郑训到晚自习铃响。
“你们两个这节课就在这站着。”老郑说,“我看你们有没有在办公室打起来的本事!”
他俩当然没有,不是因为不敢在这边打,而是因为打累了。
办公室的老师回家的回家、看自习的看自习,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批卷子改教案。
贺中鹤觉得挺没意思,也懒得跟雁升置气,他现在在担心石宇杰。
他们的人去得不少,但自己这边人多不一定就是什么好事儿,两拨人势均力敌,打红眼了的群架更危险。
办公室的老立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