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腥臭味儿。
这人确实挺奇怪,且不说她是怎么不撬锁进六楼的,光是她一个人在如此黑暗的杂物堆旁待着这事儿本身就很诡异,很可疑。
四人各个心情复杂地回到了操场上,阳光普照,运动会BGM音量响得人耳朵疼,到处都是欢声笑语跑来跑去的同学。
有种从阴间回到阳间重获新生的感觉。
于是今天又变成了非常普通的运动会,石宇杰去当辛凯和郭瑶的野王哥哥去了,贺中鹤没跟他们开黑,坐最后一排跟雁升吃零食发呆。
“腿疼吗?”雁升问他。
“不很疼,稍微有点儿。”贺中鹤颠了一下腿,“挺管用的。”
“那个女生,”雁升稍微放低了声音,“下回再看着她别去招,也提醒石宇杰。”
“知道,不太对劲。”贺中鹤想了想,“你说她在那儿干嘛?”
“谁知道。”雁升皱皱眉,“总觉得她挺眼熟。”
“是吧!”贺中鹤照着他腿拍了一下,“我也这种感觉。”
“说话就说话,”雁升把他手拿下去,“不要动手动脚。”
贺中鹤已经习惯他瞬间带偏话题的能力了,白了他一眼,然后大马金刀摊开了坐着,胳膊搭他身上:“就动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