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歌,咱也不知道大冷天摸黑爬起来上学有什么可高兴的。
回家拿书包的时候杜兰珍也起床了,在客厅里浇花烧水,冷着脸。
贺中鹤没说话,从隔断上拎起书包就走了,生怕多待一秒被老妈拽小黑屋里锁上门,直接给他强制休学。
棘手的事儿横在面前,但日子不能因此塌了架子。好不容易够着现在的成绩,就算暂时没法平衡学习和老妈令人惊悚的管控,但也能撑一天是一天,实在不行到寒假就得跟老妈提让她去看心理医生的事儿了。
心事重重地下了楼,两人从食堂那边绕了个弯去吃早点。
跟他们一样时间早起学习的高三生也挺多,这会儿西食堂坐了不少人,吃饭时桌上还摊着书。
西食堂是小食堂,早点供应种类不齐全,几乎都是甜口的,果酱包糖包沙拉热狗麻团,非常腻。
吃早点的时候贺中鹤一边被豆沙饼齁得皱眉,一边听雁升依然很愉快地边喝粥边哼歌:“这边早点是不特合你胃口啊?”
“下回还是去高一食堂吧。”雁升说。
“就这儿吧,还近,我起早了吃什么都差不多,吃不进去。”贺中鹤摆摆手,“你到底乐什么呢?”
从昨晚睡觉前他就有这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