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是女生的,带着恐惧和愤怒,“在那干什么!”
这下楼道里声控灯亮了,贺中鹤郁闷极了,一头雾水遮着眼:“大半夜有病啊!”
那人愣了愣,关上手电筒:“是你?”
贺中鹤睁开差点儿被闪瞎的眼,看清半夜犯病的人也愣了。
是六楼几个幼师合租的那女孩,穿着黑色羽绒服和毛拖鞋,拿着个炮似的手电,正用狐疑地眼神看着他:“你在人家门口干什么?”
贺中鹤一听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这是正抓放死耗子死猫的人呢,大半夜一女孩儿也不怕危险。
“我……等人开门。”贺中鹤挺无力的,“回吧,恶作剧的人这个点儿也得睡。”
女孩抿着嘴皱眉看着他,显然觉得他避重就轻了。
“万一没睡呢?跟你一样在这里不知道干什么。”她好像就认定是贺中鹤了,眼圈淤青盯着他,估计为了抓人这几夜都在巡逻。
“我……”贺中鹤非常无语,他一个忙高考的人哪有这闲心。
“你手上是什么?”她打开手电筒晃了晃。
非常不巧,贺中鹤手里是袋透明包装的冻干鹌鹑,给猫带的。
百口莫辩时,雁升终于打开门,一看两人站这儿,有点儿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