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升闭了闭眼睛,轻声说,“懂。”
“别的我不好意思说了。”贺中鹤抱着他晃悠了一下,松开胳膊,垂眼看了看脖子上挂着的转运珠。
“改天写个情书给我吧,”雁升转头看着他,“我发现你每次说点儿这种话都特别让人猝不及防,我都来不及记录一下。”
不仅猝不及防,还特别让人招架不住。
贺中鹤嘿嘿乐了:“想听就天天说给你听呗,又不是只有说的时候喜欢你。”
“我天。”雁升往椅背上一靠,笑了,“你让我刮目相看啊贺中鹤。”
“叫什么贺中鹤,”贺中鹤“啧”了一声,“不是宝贝儿吗。”
雁升清了清嗓子,手半握拳在鼻尖下抵了抵:“斗不过你了,咱停会儿吧,我脸有点儿热。”
贺中鹤哈哈嘎嘎笑了半天,雁升偶尔脸皮儿一薄害个羞非常萌。
突然发现自己见过很多状态下的雁升。
跟大多数外人一样,贺中鹤刚接触他时觉得他沉稳淡然,永远一种情绪,但现在他见过了各种各样的雁升,平静的、尴尬的、欣然的、愤怒的、茫然无助的、甚至稍微害羞的。
回头一看,最开始那个淡漠的雁升早就已经很远了。
好歹舔完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