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抹抹,里头那层线过几个月才能溶,碰着可能还有点儿疼,稍微躲避着点儿。”正交待,刘湍手机在兜里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皱了皱眉接起来,“喂?”
那边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他脸色骤然难看起来,起身:“让他别急,我这就去找。”
“那这伤回去慢慢养着。”刘湍说完探身跟同事打了个招呼,脱下刚穿好没多久的白大褂,“我妹人找不着了,我得快去一趟。”
从医院出来下巴才算彻底解放了,刚才那阵疼劲儿还没过去,但没再有扯着的感觉了,非常爽。
“看看现在它明显吗。”贺中鹤撕开创可贴。
“看不太出来,”雁升说,“疤刚撕了发白,过两天才能好。”
回家用棉签沾水擦干净周围的碘伏,除了白那一小片,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缝的一道。
“药膏在镜子旁边的柜里。”雁升在客厅说。
贺中鹤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之前他给雁升的那管:“你怎么没用啊?”
“我这个消不掉了。”雁升说。
清完伤口他坐到沙发上打开前置自拍了一张,的确看不太出来。
随手顺着相册往右滑了几下,是前几天拍的猫尸。
贺中鹤熄了屏,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