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筒,两人费劲地把桌子搬开了。
光晃进桌洞里,照亮最里头一团灰扑扑的东西的时候,贺中鹤呼吸都要停滞了。
“我操。”他有点儿慌乱且不可置信地伸手,往里边探了探,摸到带着温度的嶙峋毛皮的时候,桌洞里传来一声嘶哑虚弱的叫声。
里头的东西好像不太愿意人碰它,贺中鹤两只手扒了半天才把它扒拉出来。
瘦变形的一只猫,浑身泥灰,胡须上沾着蜘蛛网和死虫。
没等贺中鹤拿稳它,猫突然乱叫乱蹬,呲出尖牙。
雁升赶紧关了刺目的手电筒,用柔和的屏幕光在它身上来回照了一下。
看见尾巴尖儿秃了一点的时候,贺中鹤快要跳起来了,激动地看着雁升:“是胡胡!”
雁升迅速从贺中鹤手里接过猫,现在猫被吓出应激反应了,谁碰都乱抓。雁升检查了一下它身上,没伤,干脆脱了外套把它一裹,快步跑下楼梯。
从巴掌大的小不点儿养到很胖一坨,雁升看着它眼里满是惊恐,毛炸得顺都顺不下去,身子都脱水变形,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到宠物医院的时候,去年给胡胡动手术的那个大叔正在柜台后头打瞌睡。
“叔!”贺中鹤一进店就跑过去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