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了。”雁升笑笑,“能去看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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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室里,刘湍正坐在床边,见贺中鹤和雁升进来立马站起来了,眼眶还红着,张了张嘴又想说感谢的话。
“收声儿吧。”贺中鹤把他按下去,刚在医院底下买的花放到床头。
一捧满天星。
刘语林躺在床上,背后被垫高了一点儿,两条腿都吊着,脖子上套着支撑器。
她目光呆滞地扭头看了一眼花,没看贺中鹤和雁升。
刘湍妻子也在病房,四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出病房,刘湍站到走廊窗口,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不敢跟老头老太太说,他们不理解这个病,就觉得她在胡闹,也怪我,工作太忙没时间顾她。”
“得办休学吧?”贺中鹤看了眼病房里头,刘语林状态说不上来好或坏,但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缓过来的。
“明天去学校办。”刘湍叹了口气,“压力太大,而且之前我怀疑她在学校受人欺负,问她不说,问老师同学也都不知道……高考可以拖一年两年,她这个状态不可能再自己在学校待着了。”
“你们怎么想到去那边找她?”刘湍扯了个苦笑,“这今天要是没你们,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