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叔站一旁唠叨雁升:“就知道你今天得来,消停蹲家里多好,这边儿冻死个人的。”
“哎?”旁边烧炉子的胖大叔指了指他。
过年不说不好的字眼儿,帽子叔赶紧转移话题:“这小伙子也你们干网红的吧?”
“不是。”贺中鹤笑了笑,“我雁升同学。”
“看着也像网红。”帽子叔咂咂嘴,想起来什么,“上回那个还来吗?”
“哪个?”大卢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穿花里胡哨那个。”帽子叔说。
“那就一看热闹瞎装逼的。”对于涛哥这种人大卢很不屑,“我觉得他就是贴乎我们大呢,那叫什么……舔狗,对,舔狗。”
帽子叔没听懂他这洋气词儿,点了点头去帮胖大叔烧炉子去了。
大卢在屋里转悠的时候贺中鹤小声问雁升:“怎么的,你还有舔狗啊?”
“他学会个词儿到处瞎用。”雁升笑了笑,“之前酒吧那个。”
“操。”贺中鹤想起来那个瘦竹竿,“当时我在gay吧看见你,世界都魔幻了。”
“谁能想到之后还有更魔幻的呢。”雁升说。
“在那说什么悄悄话呢。”帽子叔看着他俩,“中午都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