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收了微博界面。
然后就非常尴尬地,桌面壁纸一下子摊开在老妈面前。
操!
贺中鹤吓得手一抖,被牡蛎壳划了下,也顾不上看看出没出血,赶紧熄了屏把手机放到一边,心脏在祥和的春晚BGM中几乎要飞出嗓子眼。
“干嘛啊?”杜兰珍挺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有什么瞒你老妈?”
“没。”贺中鹤假装气定神闲。
“桌面那是用了个什么图?怪里怪气的。”杜兰珍好像没看出来那是雁升。
“网图,就恶搞的,我们年轻人流行这个。”贺中鹤松了口气,庆幸屏保是雁升正经照片,桌面是那张搞怪腮包鼻,万一对调一下就完蛋了。
雁升放下筷子捏住贺中鹤手指尖,往他那边拉了一下。
贺中鹤惊魂未定地看向他。
“出了点儿血。”雁升松开他手,“洗洗贴个创可贴去。”
贺中鹤赶紧拉开椅子去了洗手间。
食指指肚上浅浅的一道,洗完几乎看不出来,但剥海鲜就不用寻思了。
三人坐的位置本来是桌子四边除了靠墙那面正好一人一边,他贴完创可贴回来后雁升用下巴指了下旁边的椅子:“坐这儿。”
可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