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
“……不是这个。”雁升说,“看日期。”
6月10日。
“我操?!”贺中鹤蹦起来, “我睡了一天两夜?!”
“睡爽了吧。”雁升拿开手机。
“怎么不叫我。”贺中鹤搓了搓头发。
“不是怕你揍我吗。”雁升起身,“睡呗, 又没什么事儿。”
睡这一觉可算是补着了,中午收拾完出门的时候神清气爽。
高考完的生活跟想象中一样美妙。
但乍一下太自由了, 反而不知道该干点儿什么。
于是两人吃完饭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
“咱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贺中鹤边走边说。
“嗯?”雁升眯了眯眼,初夏的阳光挺烤人。
“胡胡呢?”贺中鹤看着他。
“在之前那家宠物医院寄养着。”他要不说雁升估计下周才能想起来。
猫都能搁外头忘了, 这被学习摧残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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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贺中鹤掂了掂运输笼,勒得手心疼, 干脆把胡胡从笼里提溜出来抱着,“叔您给养得太好了吧。”
大叔笑了:“它来我这儿好几回了,熟猫, 不得开小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