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去,笑得贼憨,“第一回 见野的小溪。”
“难道还有温顺的小……”
“我操!小鱼!”贺中鹤更惊喜地捧起一抔泉水,伸到雁升面前。
“……宝贝儿这是孑孓。”雁升蹲下来,“蚊子幼虫。”
幼虫们被非常无情地泼回了小溪,其中几只还洒地上了,在阳光下焦灼地扑腾。
“那这个呢。”贺中鹤捏起一只在水面上滑来滑去的节肢动物,“河虾?这虾腿真长……”
“水黾。”雁升说,“也是虫子。”
“有矿泉水吗。”贺中鹤起身,“我现在迫切地想洗个手。”
之前在这边留的一堆石块还没动过,天黑之前老孙帮着录了搭墙砌底和做秋千的直播就跟大卢下山回去了,剩下的内容架个相机在旁边,随缘录,录完再剪。
叮叮当当一阵下来挺累,雁升坐在墙边吹风。
“这个秋千挂哪儿?”贺中鹤走到他旁边,“树上?”
“嗯。”雁升戴上手套,“走,终极树屋。”
终极树屋在哪儿他也记不太清了,当时造那间屋子的心态就是发泄,不想让人找到,结果几年后再来,自己都找不着了。
晚上蛰伏着的蚊子都出动了,两人喷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