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事实也非常清晰地摆在眼前——
刚才,那啥了。
真正意义上的那啥, 从头到尾全套的。
贺中鹤愣愣地看着瓷砖墙,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那么自然地自己就当了下边那个。
不过实话说, 非常爽。
怎么个爽的感觉他实在没脸皮再回忆一遍了,但有种啊里的描述居然真是那样的顿悟。
墙都快被盯出来一个洞了, 贺中鹤还是僵直地站着没洗。
浴室门“咔”一声。
雁升探了半个身子进来,一脸欲言又止。
“出去。”贺中鹤直接说,“我现在看见你想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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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拾完, 快天亮了。
雁升拉上遮光窗帘,躺到贺中鹤旁边。
两人躺得挺远。
大大的别扭。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雁升清清嗓子。
贺中鹤咬了咬嘴唇:“没。”
其实稍微有点儿疼,虽然刚才雁升动作已经很克制了。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现在还想撞墙吗?”雁升问。
“……不想了。”贺中鹤说。
雁升往他那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