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也住在b市,平时我们可以一起去玩,你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约我哦。陶晗在耳朵旁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女孩凑近,身上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陈简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疯跳。
他攥着拳头,又磕磕巴巴地问:那,那你是因为喜欢我,才答应的喽。
陶晗:
想打人。
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控制脾气,把人一弄上火车就万事大吉,微笑着说:对啊。
说假话真的好痛苦。
她手掌顺着少年的衣袖下滑,滑到最后,倏地攥住少年的已经滚烫的手掌:喜欢你,才会跟你上台呢。所以你也跟我去b市,好不好啊?
柔软的掌心相贴,少年一愣,然后黝黑的脸上瞬间爬满了红,黑红黑红的。
陶晗低头看了一眼,他手挺白,骨节也生得细长,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弹钢琴的手,就是不知道脸怎么这么黑,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晒的,跟挖过煤似的。
陈简只觉得有热气一直烧到头顶,把他脑子都胀大了一圈,然后热气再从耳朵里冒出来,像火车出发前尖锐地鸣笛,那只被抓住的手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陶晗见状再把他手握紧了一点,趁热打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