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人回来了,他想上楼去找陶晗,可是他敲了很多次门里面都没有人回应,陈简想陶晗应该是下班还没回来,索性就站在她家门口等她。
然后陈简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想去问问陶晗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记忆消失之前还在陶晗家门口,醒来之后就已经躺到自己床上了。
陶晗在酒吧里练吉他,跟他搭档的向思年还没来,陶晗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不时拧动琴扭调着音。
陈简十分崇拜会乐器的陶晗,星星眼地看了一阵,才吞吞吐吐地问出自己的问题。
陶晗眼里闪过一丝错愕,继而又扭过头去,手指拨了一下弦,嗡嗡发响:不记得就算了,也没发生什么,没什么好说的。
哦,好吧。陈简点点头,准备往外走,下午还有课。
他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回头,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上,继续问:那是你带我回家睡的吗?还给我脱了鞋盖了被子。
床旁的鞋摆的那么端正,不可能是喝醉了的他自己脱掉的。
被子也好好地盖在身上,一点也不像是他自己扯过来盖在身上的样子。
陶晗停下手中拨弦的动作,似乎不耐烦了:哎呀你这人烦不烦,问这么多干什么?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