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和Jack也都是这样说的。
于是在陶晗的威胁下,陈简肉疼的办了一张年度会员卡,然后在理发店的转椅上坐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过后。
好了,可以了,您看满不满意。托尼一边用扫子清扫陈简脖子上的碎头发一边说,他看着镜子里的少年,对自己的成品欣赏不已,他理的不是头,是化腐朽为神奇。
陶晗正撑着头坐在等待区的沙发上打盹儿,听见之后看了一眼。
她似乎觉得自己是看错了,又使劲晃了晃脑袋。
陈简缓缓睁开眼。
他看见他的头发,十几年来从来梳不规整,总是顽强地以杂草的造型炸起来的头发,此时正安安分分地,没有一丝混乱地,柔顺地长在头上。
很普通的发型,没抹发蜡没吹造型,街上男性路人头上最常见的那种。
不过胜在清爽工整。
托尼问得十分有自信:怎么样?您对这个新发型还满意吗?
陈简看了托尼一眼,没回话,而是站起身,走到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的陶晗跟前。
他发现陶晗一直看着他却不说话,眼神很复杂。
陈简心里有些紧张,他挠挠头,觉得现在头发顺了他挠起来都有点不习惯